房门关的紧紧的,里面的人应该在睡觉。苏芒不由分说,抬腿就是一脚,门发出沉闷的“嗡嗡”声,除了震落了门框上的一些灰尘外,便纹丝不动了。苏芒再次抬脚,正欲踹上门时,门却被“倏”地拉开了一条缝,而苏芒未打算收脚,反而加了些劲,猛地踹了过去。门后的那后人“哎哟”一声,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,好在扶住了桌角。正欲发作时,却瞧见是苏芒,原本准备发怒的脸,顿时僵住了,怒容停留在脸上,他似乎更是想对苏芒摆出一张笑脸来,但是似乎他已经做了很大的努力,可笑容仅仅挤出来那么一点,此刻脸上的表情扭曲的十分难看,。
他弯着腰“嗯、啊”不知道想要说什么,但是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。只是慌慌张张地扯过被子,把自己光着的上身和穿着裤衩的下身裹得严严实实。
他叫李永斌,是杜峰同班同学,从高一起就和杜峰租住在这里,一个看上去忠厚老实又文质彬彬的男生。他和苏芒认识,由于杜峰的关系,他和苏芒反倒比普通同学更熟识些。看着苏芒歇斯底里地将杜峰的东西一股脑掀翻在地,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不断地把头低下去、低下去…..几乎要低到桌子底下了。
苏芒发疯一样滴折腾着杜峰的东西,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,好似杜峰此刻就藏在哪本书里一样。当掀完最后一块床板时,她彻底绝望了,任何理智都无法阻挡她此时的绝望,晕眩般的绝望。她伏在桌子上放声痛哭。
“苏——苏芒,别哭了,分手——分手就分手了吧——”
“你怎么知道分手了?他告诉你了。”苏芒猛地抬起头,冰冷的目光直直地逼向李永斌。李永斌点点头,立即又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。
“他还跟你说什么了?他去哪了?”
李永斌使劲地摇摇头说: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也不知道,苏芒,求你!别问了!”李永斌的声音有些颤抖,苏芒突然意识到也许是自己的举动吓到了他。她固执地哭着,直到哭不动了才停了下来,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,走了出去。
到处都是晨读的人们。苏芒恍恍惚惚地在林荫道上走着,晨曦的阳光刺的她睁不开眼睛,“我要睡觉!我好难受!”她心里不停地念叨着。跌跌撞撞,终于摸回自己的床上,倒头便睡去了。直到上午课间何静雅奉老师的命令来找她。
静雅撩开苏芒的蚊帐,轻轻地推了推她,说:“苏芒,醒醒!”
苏芒费劲地抬起眼皮,迎上静雅关切的目光,“现在什么时间了?我怎么睡着了?”苏芒迷迷糊糊地说。
“现在上午第二节课下课,正在大课间做操,我跟老师请了假,说来看看你怎么了。”
“哦,我没事,就是昨晚没睡好,有些发晕,早上睡着了。”
“别装了,从高一到现在你以为你什么都没告诉我,我就什么都看不出来吗?杜峰根本不是你表弟,他是男朋友对吗?”
“呃——你知道?”
“我猜想是这样,主要还是有一些关于你们的传闻吧。不过知道你们关系的应该不止我一个。昨晚阮玲来找你我看到了,她非常喜欢杜峰,不管人前人后都□□裸的表白。不过换句话说人家比你勇敢多了,至少爱的坦荡、自由、热烈。可你呢?”
静雅继续说着:“我知道你昨晚没睡,所以早上我们走的时候没叫你,我帮你跟老师请了假,说你发烧。我猜你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,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与杜峰有关。今早我去三班粗略了解了一下,都在传杜峰消失了很多天,也有人在传他退学了。”
苏芒从枕头下摸出了那封信,递给静雅,“看看你就明白了。”
静雅看了信,很是义愤填膺,但是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,只是连连叹气,偶尔还蹦出一两句脏话。“他妈的这是什么意思啊?就是分手也要说个明白吧!这什么人啊?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天要下雨娘要嫁人,该来的总是要来的,该去的也终归要去!我昨晚一直在想,如果真的这样分了就分了吧,我的生活还是要继续的,我总不能因为他不要我我就去死吧。我只是很不甘心,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这样。我一时想不明白,也无能为力!”苏芒说的异乎平静。
“那接下来呢?”静雅问。
“等我一下,我去洗个脸,接下来——接下来我跟你上课去。”
“还有一问题我没想明白,信为什么是由阮玲交给你?阮玲与杜峰有交情吗?哪怕他找把信给你我都可以理解,可为什么偏偏找她,一个在三班,一个在一班,就算认识也不至于找她……”静雅满腹疑虑地自言自语。
“我们走吧,不纠缠这些了。谁把信交给我不是都一样吗?结果都是一样的。”
杜峰再一次成为学校的话题人物,他真的退学了。听说他除了给他的班主任留下一份退学申请之外。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,也没有任何人见到他,至于他去哪了也没人知道。也有人问苏芒:“你表弟到底怎么了?他去哪了?”苏芒只是礼貌性地笑笑,摇摇头。
一个月后,杜峰的父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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