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侧的男人不住的咳嗽，被那硝烟味熏得。
俞九明蹙眉，神色严峻，看着那圣主在烟雾中翻飞，宛若神仙一般。
众人沉醉地很，都在呼吸着硝烟的味道，就跟真的吃了神丹妙药一样。
乍一看，这就有点诡异了。
那白烟越来越浓，熏得人眼睛疼，乔洛看到两个白衣人压着三个小姑娘往九幽台上去。
那三个五花大绑的小姑娘，甚至有人在挣扎，可惜挣扎无果。
这是圣衍宗祭天仪式，她们是被献祭给天的祭品。
乔洛眼底满是不屑，这小把戏玩得可真是让人无语。
白烟散去之后，乔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，那一身金色的姑娘，拽着慕白跪在底下，她厉声道：“让你跪下就跪下，哪来那么多废话。”
“金灵儿，我告诉你，你在这样乱来，我把你当个尸体解剖了。”慕白涨红了脸，他本就瘦小，这会儿越发看着可怜巴巴。
金灵儿笑了：“活这么大，能见一次圣主，这就是福泽，我现在不跟你算账。”
“我要休妻，休了你。”慕白咬牙，气得不行，这儿时定下的娃娃亲，是真的害死人。
慕白原以为慕家落魄，金家会嫌弃才是，可谁知道这个霸道蛮横的金灵儿会突然闯进京城，说是来找她相公的。
慕白被金灵儿吃得死死的，可却不敢有半点怨言，生怕得罪了这个女人。
他被按着跪在那儿，什么圣主，这天底下哪里来的神，不过净是一些蛊惑人心的把戏。
慕白的头抵在地上，一阵阵冰凉，还有那浓重的硝烟味，实在恶心地很。
“哎。”他的余光瞥见站在人群中的乔洛，趁着金灵儿看圣主的时候，他转身冲乔洛招手。
头上猛地被人打了一下，慕白吃痛，一脸委屈：“你干什么？”
“我就说呢，那是不是你的相好，慕白啊慕白，没想到你年纪轻轻，这胆子不小，晚些我再跟你算账。”金灵儿扯着慕白的耳朵，一副恶狠狠地模样。
慕白痛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。
乔洛见着，都快笑死了。
九幽台上，那个女人朗声在说些什么，便看到两个白衣人架着一个小孩儿从前面走去，女人一声令下，那几个白衣人便拿着刀子，划开小女孩的手腕。
血顺着流下来，与此同时，一窜火龙忽而蹿了起来。
众人惊呼，热情高涨，全都在歌颂圣主的荣耀，只要祭天成功，接下来的一年便没有病魔可以缠身。
没有人注意到台上慢慢消逝的生命，是听到圣主在欢呼，说是天很满意这一次的祭品。
“上天有祥瑞，需要本座挑选一人上九幽台，与本座一起，接受上天的洗礼，这是莫大的荣耀。”圣主的声音，听着还很稚嫩。
乔洛推测这女人的年纪，不会超过三十岁，是个年纪轻轻的姑娘，却有这么一手，足以蛊惑人心的招数。
所有的人都屏息，等着圣主手里那只蝴蝶朝这边飞过来。
乔洛后退了一步，蝴蝶绕在她的身侧，她隐隐有些不安，可最后蝴蝶没有出现在她的身上，而是稳稳地落在了君倾晏的肩膀上。
众人欢呼，迎着君倾晏便上了那九幽台。
乔洛嗤笑一声：“活该。”
她瞪着眼，看男人那明显不耐烦的模样。
可被人簇拥着上前，乔洛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，她倒是要看看所谓的圣主能翻出什么花儿来。
俞九明瞧着乔洛那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，却也觉得奇怪。
乔洛转身，撞见那双探寻的眸子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一次出现，他的眼睛，好像能直达她的内心一样。
这个男人到底是谁？
“乔洛，乔洛。”慕白低声喊了一句，趁着众人疯了一样在喊什么话，乔洛看到了慕白的求救，本不打算出手，毕竟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。
慕白趁着那群人往里面挤的时候，错开金灵儿的手，才算是逃出魔爪。
“你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小媳妇？”乔洛嗤笑着开口，她原以为慕白痴迷尸体的人，不会有这些感情纠葛。
那金灵儿看着相貌也好，家室也不错，犯不着就这样跟着慕白。
可是那女人缠地紧，一副要把慕白制服的服服帖帖的样子。
“都是长辈订的亲，我也没办法。”慕白叹了口气，女人这种生物，还是不要招惹的好。
还是尸体好，乖乖地躺着，任由他去探寻尸体的秘密，慕白忧心忡忡，皱着眉头。
慕白心里咒骂着这个恶毒的婆娘，咬牙切齿的模样，甚是好笑。
“你媳妇也是这圣衍宗的信徒？”乔洛问了一句。
慕白点头：“什么媳妇，她还不是我媳妇，要真娶进门，就给她休了。金灵儿他们家就是逐鹿平原的，多亏了这个圣主好像，才活下来，金家给捐钱修庙宇，还给那圣主不少钱财。”
难怪会这样，那倒是不稀奇了。
“要是我在的话，也能妙手回春，岂不是我也是神之使者，可笑。”慕白吐槽一句，声音有些大，见周围有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。
慕白慌忙躲地离乔洛进了一步，他指着台上的圣主和君倾晏道。
“还什么感受天的旨意，呵呵。”慕白笑笑。
乔洛的视线追随过去，那圣主离君倾晏离得很近，两人紧紧贴在一起，不知道在耳语什么。
此刻的君倾晏，宛若中了什么邪术一样，半身有些僵，不能动弹。
女人身上一股奇异的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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