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道辰的目光几乎都变成了刀子，想刺穿徐先升。
“别说你不知道...自己的弟子，作为师尊你不知道，那么你也就不配做他的师尊！”
崔道辰缓缓的说道，“教不严师之惰！你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护法，这个我早就知道，所以只有一个解释是，告诉大家你到底让牧小野修炼了什么禁术！
作为一名神风学院的护法，在明知道禁术有问题的前提下，依旧让自己的弟子去修习，我看你很有必要去学院中等候裁决！”
“你...”
徐先升真想现在就一口淬在崔道辰的脸上。
他更想大声的喊一嗓子——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！
不过崔道辰倒是有一点说对了，作为学院的护法，徐先升本来是有责任了解自己门下弟子的修为状况。
他们在修炼什么功法，他们在修习什么武技；在修炼演习的过程之中，他们都遇到了什么问题。
他么修炼的这些武技功法适不适合他们，会不会影响到他们的修为晋级...等等等等！
然而这些本来作为师尊的他们去监视的东西，现在早已经没人去做了。
因为申屠和皇甫两大家族的介入，神风学院早已是乌烟瘴气。
眼见形势如此，那些‘识时务者’早就投入了两大家族的怀抱，倒是一心想坚持的，被赶走的赶走，选择放弃的选择放弃。
总之这样的后果，毁的却是这些神风学院的弟子。
所以此时的师尊护法，大多数也都只是明哲保身置身事外，即便是在教导门下弟子，也都是他们有问题请教，没问题他们也懒得去问。
可现在的问题是，徐先升必须要做出解释。
他对牧小野的器重是有目共睹的。
而且徐先升和牧小野几乎是一起进的神风学院内院，牧小野是他作为内院护法带过的第一个弟子。
他又怎能说自己不知道呢？
“这个...”
徐先升有些犹豫了。
对于这个根本不知道的问题，他可不大能瞬间找过理由搪塞过去。
“师尊...”
此时一直默不作深的牧小野却突然开口朝着徐先升喊了一声。
“呃...小野？”
“今天他们杀不了曹剑秋和陆长风，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我的，但是他们要是问这个问题，我倒是觉得这是有依旧在滥用职权...”牧小野缓缓的说道。
他此时甚至连看都没看崔道辰一眼，明显的对崔道辰表现出了极度的厌恶。
“你...大胆！”
听到牧小野的话，崔道辰瞬间不淡定了，“你说谁在滥用职权？！说！今天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，我必定要你好看！”
“哈？！”
牧小野突然像是被气笑了。
“是谁在徇私舞弊，滥用职权谁的心里跟明镜一样，不是吗？让我说出个所以然来，怎么？有些事你也不懂，还非要我这个没有被你们整垮的人来解释吗？”
牧小野的声音和柔和，这完全都不像是在跟人争辩，反倒有点是在同不屑一顾的人说话。
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反感。
不过牧小野能这样说，倒是让一旁的徐先升顿觉的心头一乐。
刚才崔道辰就是这样的给自己压力，却不曾此刻牧小野却直接还了回去。
把崔道辰搞了个一脸的懵逼。
只是，牧小野却也并没有像崔道辰给徐先升施压一样，反而是直接将这个问题回答了出来。
“千灵世界的奇妙，其实一个普普通通的学院长老就能够知晓了解的呢？”牧小野仍旧不看崔道辰，“拿着固有的思维，去把别人都想象成卑鄙无耻的人，这本身就是一种对自己的侮辱！
而他自己却还浑然不知！”
“你...牧小野，你说！这话什么意思！”气急败坏的崔道辰，厉声说道。
但是让人很奇怪的是，崔道辰虽然是一脸的愤慨，但是却仍然像是在克制范围之内。
他在吵吵不假，却也并没有选择这这个时候对牧小野动手。
“仁者见仁智者见智。仁者乐山，智者乐水。你是什么样的人，自己的目光自然是什么样子的。说人是非者必是是非之人！”
牧小野缓缓的说道，“修炼之途飘渺浩荡，在这其中有各种各样的能人异士，虽然他们也都在遵循这千灵世界中的修炼法门，但是也保不齐他们之中有顿悟者。
他们是会根据自身的天赋特点，选择出最适应自己的修炼法门。
我相信，在场的人，应该也都知道这个道理。
那么我斗胆的说一句，在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话，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，他在打探我的秘密？
那么作为神风学院的长老，他不会连这种最基础的人际交往的原则都不懂吧？
这简直就是开天下之大笑话！
诚然，作为我的师尊，徐护法自然是知道关于我的一切秘密，但是他是绝不会跟任何人说的。
这是徐护法为了我这个弟子所保持的秘密！
有人胆敢查探的，居心何在？！”
“你...好你个伶牙俐齿！”崔道辰气的脸都绿了。
然而他却也清楚，牧小野说的是大实话。
此时此刻他的身份似乎并不大合适来责问徐先升，关于牧小野修炼的秘密。
这太瓜田李下了。
但是，崔道辰还是不想放弃。
“你...你这样说，无非是不想告诉大家你的禁术！你一定是在修炼某种禁术！”
“哈哈！”牧小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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