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，能有很多只舞呢。至少，今晚的宴会，我不想换舞伴。”
韩以诺并不满足，反而得寸进尺的道。
“好……好吧。若是你想，我就陪你跳。”
闻言，顾佳蕊微怔，短暂的怔愣过后，回过神来，当即颔首道。
她无法、也不想拒绝面前这个少年的要求。
因为他是韩以诺。
她多年没有谋面的老同桌。记忆里的那个曾经帮助过她、也陪伴了她的美型小正太。
况且，做一晚上他的舞伴什么的。这个要求，也不算太那啥吧。
可以接受。
嗯，她少不得舍命陪君子了。
“对了，韩以诺，你……”
心中尤有疑惑，顾佳蕊正欲张口闻讯点什么，面前的韩以诺，却是冲着她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，大掌也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按了按
“嘘，别说话。顾佳蕊，你专心点。”
“……嗯？”
被他这么一弄，顾佳蕊的水润眼眸，倏然掠过一丝茫然。
而这份茫然，却是恰巧被面前的韩以诺，给瞧了个正着。
“呵，我是说，叫你专心跳舞。”
绝世美少年的唇角，缓缓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，好脾气的开口解释道
“这可是宴会的开场舞。舞池里头，也就只有咱们二个人。大家可都在看着我们呢。咱们这样子，光顾着聊天，合适么？还是专心跳舞吧。嗯？”
顾佳蕊“好……好的。”
好有道理的说。
于是乎，顾佳蕊闭口不言，开始准备专心跳这支开场舞。
她也是个要强之人，在众目睽睽之下丢面子的事情，顾佳蕊是不会做的。
然而，这边厢，顾佳蕊是安静了。韩以诺却并不打算就此消停。
“顾佳蕊，你知道咱们现在跳的，是什么舞曲么？”
少年倏然开口道。
言罢，便言笑晏晏睨着顾佳蕊，一副尽
“……华尔兹啊。”
不然呢？
顾佳蕊闻言一怔，一脸的莫名，不过还是眨巴着眼睛，实话实说道。
“那你知道华尔兹的由来么？”
韩以诺又道。
依旧言笑晏晏望向怀中少女。
“……这个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顾佳蕊闻言一怔，微一皱眉，却还是实话实说道。
华尔兹的由来什么的。
他确实不知道。
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个啊。
毕竟上一辈子，她是一直为着生计奔波的普通底层小市民。
这一辈子，虽然各方面条件，要好得多。她却一直致力于各种发家致富，改变自己与家人的命运。
这种所谓的高雅艺术。
顾佳蕊秉承的是，都要涉猎、都要会上一点。
但是深入研究，却也不会。
她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，好么？
“华尔兹是爱情的圆舞曲。”
迎上顾佳蕊暗略显茫然的水润眼眸，韩以诺似意料之中的勾唇一笑，自顾自开口解释道
“中世纪的时候，男女之间的交往，还不像现在这般。年轻男女为数不多的见面机会，舞会就算是一种。而华尔兹，就为恋爱之中，和彼此爱慕着对方的年轻男女所准备的。”
“相爱的男女彼此相拥，翩翩起舞。所以，华尔兹又被称为爱情之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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