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啊啊!我想掐死这个死妖孽。
最终,杀人害命的想法被白竹强制的压了下来。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,自然一些,顺便“真诚”一些,“这事很重要,希望你能答应我。”
夜渊从冰箱里,拿了一罐饮料,悠哉悠哉的喝着,“答应你也可以,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白竹警惕的看着夜渊,这妖孽会这么好说话么,他的眼神好奸诈,不会在想什么点子,来整自己吧?算了算了,就算他不想点子,自己也经常被他整得无颜面对江东父老。眼下,又有什么区别么?
“你就不问问什么事情吗?或许这个事,对你有点难度呢。”
夜渊一听,眉梢一挑,“什么事会对我有难度?你尽管说,就没有我办不到的。不过,前提是你能答应我的要求。”
白竹趁热打铁,“好,我答应你的要求。不过我的事,你可不能反悔。”
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”
两人不由自主的转头偷笑,都觉得摆了对方一道,心里得意得正欢快呢。
白竹清了清嗓子,掩饰着自己的笑意,“对了,你要我干什么?”
夜渊放下手中的饮料瓶,缓缓走到白竹身边,微微俯身,暧昧的靠在她的耳边,吐气如兰,温热的气息不断的撩拨着白竹的耳垂,慢慢的,直达心间。
“这个周六,你陪我一天,只有我们两人。我让你干什么,你就得干什么,不能反悔。”
白竹一听,先是一愣,随即一惊,最后一怒。她清晰的看见夜渊那双如渊似海的眸子里,闪烁着戏谑的光芒。想到他刚刚所言,要陪他一天,他让自己干什么就干什么,还不能反悔?
凭着这死妖孽以往的表现,他肯定在出什么馊主意。说不一定还是……
白竹在心中幻想无限,他这么妖孽,这么闷骚,又这么喜欢占自己的便宜。他这么说,难道是想自己陪睡吗?
我去他个二大爷的!
他这么不要脸的妖,是怎么活到现在的?他就没有被人给弄死吗?
虽然夜渊说的很隐晦,但是以自己对他的了解,他肯定就是那个意思,毫无疑问的。
白竹觉得自己心里有一头猛虎,在横冲直撞,几乎就要从身体里跑出来,一口将夜渊吞噬下腹,吃得连骨头都不剩。
夜渊见白竹的脸色一会白,一会青,一会红,就知道她肯定又想歪了。眼不也不急于解释,悠悠的说道:“怎么?不答应吗?”
“下流!”
“你试过啊,不然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”
“卑鄙!”
“别人都这么说我。”
“无耻!”
“还有更无耻的,以后有机会无耻给你看。”
白竹欲哭无泪,如同战败的公鸡,垂头丧气。锅里的水早已煮沸,如同她的心里的怒火,不停的叫嚣沸腾。没有一点吃早餐的心思了,气都气饱了,而且还是很撑那种。
那到底答应不答应呢?
那个梦如此真实,梦里的卫君昊没有呼吸,没有心跳,孤单寂寞的躺在空旷的太平间内,伴随着四周森冷的气息。
天眼不会无缘无故的打开,或许这真的是一种暗示。就算不是,白竹也不敢轻易去冒这个险。毕竟,这个赌注可是关乎卫君昊的性命。
眼下,只有让卫君昊与自己住在一起,人多照应足。这样就算真的会发生什么,白竹也有把握能够阻止。
可是……要顺利进行自己的计划,代价却是……
这一刻,白竹真的很想大声质问一句:“骚年,你是有多缺女人啊?”
不过,白竹却没有问出。也还好她没有问出来,不然难保某个妖孽不会立马上演真人版,让她看看,自己到底多缺女人,那样就得不偿失了。
夜渊发现白竹脸色不佳,也不舍再继续逗她,拉起她的手,温柔说道:“好了,看你一张脸,变了几个颜色,用得着吗?放心,我没有其他的意思。”说着又点了点白竹的头,“你这小脑袋一天尽会胡思乱想,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想法?”
白竹闻言,有些云里雾里,细细品味夜渊的话,才惊觉他的本意。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绯红,清了清嗓子,表示怀疑的问道:“你真的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吗?”
白竹的话,让夜渊轻轻的笑出声来,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竹,如渊似海的眸子闪烁着妖魅的光彩,如罂粟一般,紧紧的抓住人心。
“如果你需要,我可以有过分的要求。”
“去你的!”
知道夜渊没有非分之想,白竹的心也松了下来。不就是陪他一天么,好说好说。
“你想让我答应什么?”
白竹抓了抓脑袋,琢磨着怎么开这个口,才让夜渊的抵触情绪不会那么大。然而,她不知道的是,不管她选择用哪种方式来说这个问题,某个占有欲极强的醋坛子,抵触情绪都会前所未有的大。
“就是……嗯,那个……怎么说呢?”白竹吞吞吐吐半天,都不知道怎么开口。夜渊也不催她,就这么慵懒的靠在冰箱门上,静静的看着她。阴冷多年的心,仿佛被那隔绝的阳光轻轻照着,暖了一汪心田。
白竹一直垂着头,并且看见夜渊眼中的多情与柔软。那是一个男人最温暖的领地,毫不保留的显露在某女的面前。
只要她轻轻抬头,便能看见,然而……
想了半天,白竹觉得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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