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小小一步步走进那冒牌货，眼神突然变得犀利，弯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。
冒牌货吃了一惊，下巴甩了一甩，从钱小小的手里逃脱出来，下巴就有一种脱臼熟悉的疼……
“你放开——！”
钱小小的手微微放下，看着她捂着自己的下巴，一副痛苦的表情。
她却丝毫怜惜不起来。
这个冒牌货顶用了自己的身份，还试图永久占据自己的一切……
还记得在言家家宴下，她是怎么为难自己的。
无论怎么样，都解不了自己心头的恨！
“怎么，弄疼你了吗？你的脸可真脆弱，是整的吧……”
冒牌货知道昨天事情就已经败露，她被言家的人活生生给赶了出去，但是她不甘心，不甘心……
她不想跟钱小小耗费时间，有些话，她想要对言止说。
“你让开，我要跟言止说！跟你说没用！”
钱小小很少会这样抓住一个人不放，她不是那种会故意为难人的人，但是这一次，她偏偏要为难这个冒牌货。
这些天坐享其成，总不能一点代价都不付出。
“你有话跟我说，是一样的。你以为，言止会想要听你说的吗？不过我倒是很好奇，想听你说一说——”
钱小小一手就把的手给反扣住，将她的身体控制住，她冷冷一笑，说：“那你想要听我说什么？！”
钱小小顿了顿，说：“到这种时候，换做别人，早就应该早点逃走了吧，你却还赖在这里想要见言止。我总觉得，你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女人，我们之前，是不是见过面的？你到底是谁？”
冒牌货想要挣开钱小小的控制，手被她反扣着，根本就无力逃脱。
“你放开我！？”
钱小小微微抬起下巴，“你先说，你是谁？连架都不会打，怎么就会有勇气来顶替我了呢？”
“你——！”
“你不说，让我猜一猜？”钱小小用手去触碰了一下那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五官，棱角交接的地方很锋利很刻意，着整张脸恐怕都是用刀子照着自己的样子临摹出来的，还有她的身高和身材，都是跟自己所差无几。
这就是传说的全身整形吧，这种整形能把人大变样，但是越需要承受非常巨大的身体上的痛苦。而且这种痛苦，会伴随她一辈子。
愿意承受这种痛苦，她这么想得到言止，应该很爱言止才对。
“你很爱言止吗？”
冒牌货紧闭着嘴不说话。
“很爱？既然很爱，那年代就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了？”
钱小小托腮想了想，看着她的眼神，顿了顿，说：“你是莫妮吧。”
冒牌货的心颤了一下，她瞪着她，气得说不出话。
“你是……莫妮。”
“我……”她哽咽了一下，龇牙咧嘴地对钱小对，我就是莫妮！亏你还能记得我？钱小小！”
钱小小微微一笑，缓缓地松开她：“好久不见，莫妮，不过，我都快要记不起来你以前长什么样子了。”
莫妮深吸一口气，伴随着面部的抽痛，说：“好了，你现在知道我是谁，你满意了吗！你满意了吗！求求你让我见言止一面，我就不相信，他一句话都不想听我说……”
钱小小顿了顿，一把拦住她的去路，说：“这么多年过去了，言止当初就不想在理你，你以为现在，你做了这种事情，言止还会想要见你吗？至少，莫妮，你不应该跟我说一声对不起吗？”
“对不起？你也配我跟你说对不起？谁来跟我说对不起？你夺走了言止，你有对我说过对不起吗？！钱小小，我恨你！”
钱小小紧闭着唇，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颊，只觉得她可悲，“那你顶着你一个你恨的人一模一样的脸，你不觉得可悲吗？”
莫妮觉得厌恶，朝她吐了一脸唾沫，狠狠地说：“这些年我一直都呆在牢里，直到后来朱泊宁把我弄出来，让我变成你的样子，我做了大大小小几千几百个手术，才变成了现在这样子，变成了你这样子！但是为了能待在言止身边，我情愿！”
钱小小已经没有心绪再听下去，一切都是因为太执着，想到头来，她突然也不想分那么多对错了。
她也是个可怜的人……
看过朱泊宁的死去，知道她是莫妮，突然也不想追究那么多了。
钱小小轻声叹息，“莫妮，你走吧，以后别来纠缠了……”
“我不走！我要见言止！这么多年，我还没来得及听他说……我不甘心！”
钱小小觉得烦，随口说了一句：“那你就别顶着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去见他！”
哪知道莫妮豁出去，二话不说，就从茶几上拿了一把水果刀就往自己脸上划了两刀！原本还姣好的面容就多了两条大大的血痕……
水果刀丢下……
钱小小都吃了一惊，上前拾起那把血淋淋的刀，“你这是干什么！你疯了！”
“只要你能让我见一眼言止……，这两刀算什么？我这张脸上横横竖竖几千刀，现在对刀子根本就没有感觉了！钱小小，我现在这张脸已经跟你的不一样了，求求你，让我见见言止吧……”莫妮现在基本上是用乞求的语气跟钱小
她的爱已经卑微到了这种地步……
钱小小看着她这副模样，心里也揪得有些难受。
“你先止血……”钱小小慌张地叫佣人拿来药，对莫妮说：“好……，其实我也不是要故意拦你的。你也不至于在脸上划刀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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