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景上华就因为疼和累,半晕半睡了过去。
而在进入睡眠后,她的自控力就下降了。
具体表现是……
“我痛……”
听着景上华蜷缩着身子在床上哼哼,舒狂又怕吵醒她,又怕她就这样疼下去,只好轻手轻脚地跑到外头,问队医姐姐:
“她说她疼。怎么办啊?”
队医姐姐本来也挺担心的,可看到舒狂的脸,她又憋不住想笑。
她早就听说过舒狂的名号,可没想到,他居然和景上华是一对。
她一边想,一边答道:
“如果不打针的话,只能慢慢等着好,要是你心疼她,就好好给她揉揉吧。”
舒狂先是下意识地“哦”了一声,但马上就觉得不对劲了:
什么叫“你心疼她”?
他的脸顿时涨红了好几分,争辩说:
“我……哪有?我和她没关系的。我们俩……”
他有权利辩解,队医姐姐也有权利不信。
舒狂刚想继续申辩点儿什么,就听门后传来了景上华的低声呻吟:
“……疼……”
舒狂的面色一变,下意识地回头看她,等再转回来的时候,满眼的担忧和焦急,队医姐姐看得一清二楚。
这下他也不纠缠了,慌慌张张地确认道:
“给她揉一下她就会好的吧?”
队医姐姐刚说了个“可能”,舒狂就返身回了休息室。
望着重新关起来的休息室的门,队医姐姐露出了一个八卦的笑容。
她只是个队医,还不知道现在的主力队员阵容,要是她知道,两天之后景上华有比赛,还是以主力身份出战,她哪里还会这么淡定,估计早就趁着景上华睡过去的时候,给她打上一针了。
舒狂站在休息室里,看着缩在床上,面色苍白的景上华,又盯着她的手紧捂着的下腹部,觉得自己伸手过去不大合适,正踌躇着,就见景上华抓住了小腹附近的衣服,像是又痛得急了,死死地咬住了嘴唇。
舒狂一心急,下一个瞬间,手就已经压在了景上华捂着的小腹位置。
她的肚子凉得像冰一样,因为长久的网球练习,她已经有了腹肌,只是现在她的腹肌绷得紧紧的,表明她痛得非常厉害。
他的手压住景上华冰凉的手,一时间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用力,脸倒是直接红到了脖子根。
他在床边坐下,眼睛盯着雪白的墙壁,手则按着她冷冰冰的小肚子,揉几下,就留意观察一下景上华的脸色,为了缓解尴尬,他一直没停止叨念:
“让你逞强!让你见了我还想跑!好了吧,现在挂了吧?”
“手这么冷,还捂着,不疼才怪呢。”
“活该,谁叫你瞎吃药的?我奶奶说,是药三分毒,你看,吃坏了不是?”
“我这么揉你还疼么?不疼了吧?你看,关键时候你还得靠我……”
舒狂一点儿都没有留意到,在景上华面前,往日里被自己用惯了的“爷”的自称,他有点儿说不出口来了。
尽管刚才听了队医姐姐的话,他有意地不去看景上华,可他还是渐渐忍不住,把视线转移到了景上华的脸上。
她现在一头冷汗,面色惨白,和平日的她相比,倒是乖巧了不少,难受起来的时候,眉头就会皱起来。
按揉得多了,舒狂也找到门道了,每当她皱眉的时候,他就多用点儿力,她面上的痛色就会减轻许多。
可过了一会儿,她好像又疼起来了,舒狂哪怕手上加大力气也没用,她难受地翻动着身子,轻声痛吟着,舒狂怎么给她按揉也没用,又慌了手脚,给她擦了汗,喂了点儿热水,她还是半点儿好转的迹象都没有,看起来反倒比吃止疼片前痛得更厉害了。
舒狂见没有效果,一咬牙,转身又出了休息室,对队医姐姐说:
“不行,你还是给她打一针吧,她好像又疼了。”
见舒狂面色很糟糕,队医姐姐也意识到好像情况没那么简单,急忙找出了药剂和针管,进了休息室,给她打上了一针。
在队医姐姐给景上华扎针的时候,舒狂就一直在休息室外头等着,他觉得自己的全身一阵热一阵凉的,感觉古怪得很。
自己这是怎么了?
还没等他理出一个头绪来,队医姐姐就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,脸色也不大好:
“她的体质好像的确不适合吃那种药,现在在发低烧,腹部已经开始痉?挛了,我去跟她的教练打个电话,实在不行,就送她去外头的医院看一看。”
说完,她打量了一下舒狂,从旁边取了一块干净的一次性毛巾递给了他:
“你先擦擦,瞧你这一头汗。没什么大问题的,就是女孩子痛经痛得厉害了点儿,你是没见过真疼的,还有痛得满床打滚的呢,她现在情况没那么糟糕,放心。”
舒狂接过毛巾,愣愣地站了半晌,根本没抬手擦汗,就把毛巾往旁边一甩,自顾自地进了休息室去。
她没打滚那是她能忍好不好!
明明刚刚都痛得神志不清了!还不糟糕!
队医姐姐看着舒狂散发着煞气的背影,愣了愣,随即便释然了。
看来,这个传说中骄傲得不可一世的舒狂,倒是真的很喜欢景上华呢。
回到休息室的舒狂,看景上华仍旧缩成一团,抱着枕头,尽力蜷缩着腿,用腿抵着腹部位置,心口揪着猛疼了一下,不由自主地几步来到了床边,弯下腰问:
“疼得很厉害?”
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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